陈大昌当即转过马头,朝着莫提准离去的方向喊了一声“驾”!
马儿放蹄前行,扰动风声呼呼。在徐氏依依惜别的目光中,冯妙君没有再回头。
恰逢日出东方,前方一片金辉灼灼而来,将这世界映得生机B0B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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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出去三十里左右,莫提准带着两人从官道拐进小路,越走越是荒僻,到最後前方就是一片荒野,连车马辙印都没有了。
也不知他怎样辨认的方向,九拐十八弯以後在林间找到一间猎户废弃的小木屋,屋门用千斤大石顶住。
他搬开巨石就像拂开稻草一般轻松,而後推门进去。
这里头脏、乱、差,连一张能坐人的板凳都没有,地上却半躺着一人,伤痕累累,流出的血都打Sh了地面,四肢都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。听见开门声,他望向莫提准的眼神中充满了忿恨,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。
冯妙君细看两眼,发现这人年纪很轻,也就是十七、八岁,小麦肤sE,五官周正,原本也是俊俏儿郞,只是这会儿满脸狰狞,眼珠子瞪得都快滚下来了。
莫提准却轻笑一声:“这一晚上就恢复JiNg神了,年轻真是好,不耽误赶路。”
这人口中模糊不清地说了几声,冯妙君才发现他下颌有点问题,似是被卸掉了下巴。莫提准不紧不慢从怀里取出药丸,强迫他吞下,再一回头,发现冯妙君正要往外走,於是问她:“你就不好奇这人是谁?”
“你的俘虏呗。”她摇了摇头,“其他的,我都不好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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