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机过去,大夥儿心情都好。徐氏喝了两杯就有些不胜酒力,提早回房歇着了,临走反覆叮嘱养nV不许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她知道冯妙君和莫提准有约。面对这位大国师,客栈里所有人都不堪一击,因此她也不摆出护犊之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养母是个聪明人。冯妙君抿着果酒,轻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等,就等到月上中天。她年纪小熬不得夜,也不知打了多少个呵欠才听见窗棂被敲了两下,而後有人翻窗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看窗,再看看人,就纳闷儿这麽个彪形大汉是怎麽从那麽小的窗口钻进来的,他有缩骨功?

        她忍不住r0u了r0u眼:“我睡太晚会长不高的!”孩子做什麽都不方便,她着急长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提准身上残留的那一点杀气顿时泄得无影无踪,沉声道:“我来回奔驰了一百三十里,才能漏夜赶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果然带着长途跋涉特有的微寒气息,她一竖大拇指:“莫大国师真乃信人也。”然後很有眼力价地撤下残羹冷炙,另换一套席面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日子过得讲究,车上也放了一整套特制的厨具。现在房间里用的小炉就是从车上搬进来的,上面烘着特制的四格食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食盒的底部可以打开,让热气循环上去。只要注意火候就有保温效果。她只从食盒里取出来一盘酱牛r0U就令莫提准食指大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附近老字号的出品,据说一锅卤汤已经养足了三十年。她让管事买的是最贵的一种,取自h牛的金钱腱,老卤之後切得灯光都可以透过,於是看见r0U片中间有大理石纹般的筋腱,嚼在嘴里爽口弹牙,绝无渣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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